流傳已久的一張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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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親子分】

     「羅唯...這太血腥了......別看吶。」

      安東尼奧彎著腰直不起身,一手掩嘴蹣跚著往浴室撲跌。羅唯諾極力掩飾話語中的哭腔,撲向對方扳開他被鮮血浸染的手:「垃圾!不過是頭槌就給老子吐血,是有多沒用--」

     「羅唯......」

     安東尼奧咧嘴,殷紅鮮血使他的笑靨看起來比平常大上足足一倍。小丑習慣化妝;小丑習慣面具;小丑不會痛。「俺只是、咬到嘴唇啦。」

 

    「混帳東西--」羅唯諾捶打他,而他推開了他--這是他最不可能做出的舉動。

     他關上浴室的門,對著水槽大吐特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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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典花(?】

     今天把拔的臉聞起來甜甜的,嗯?這是虛弱的記號哪,就和上禮拜巷口的吉娃娃該該叫著逃走的時候是一樣的味道。我實在太好奇了,忍不住舔了一口,哇,真美味,就跟樹林裡的松鼠一樣甘甜。每次我帶松鼠回家,總會被馬麻罵,但他自己也常背著長長的黑桿子到森林裡,並帶野鴨或麋鹿回來,而那天晚上就有大餐吃了。

 

      把拔嚐起來就是這個味道。原來人類和其他動物一樣,切開來都很可口。我不禁把液體都舔乾,露出粗糙的傷口--唔,我們是同群的,他是我們家的首領,我當然不會吃他。同群的同伴受傷時就要舔舔,好好護理傷口才對。我溫柔地舔著,把拔閉著眼睛,但我聞出他在裝睡。

    「瑞桑,我買碘酒回來了--哇花蛋不可以,這樣很髒會感染--」

    「該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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