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APH/立波】歌互為番外(?

*題材來自【我們班上自動鉛筆芯變成了貨幣的故事

 

 

         W學園男廁的配置,左手邊是一排小便斗,右手邊是廁所隔間,四間蹲式兩間坐式。最靠裡邊的第七間則是掃具間,內含一些掃具和一個大水槽。

         這個水槽至關重要,因為它取代了坐式馬桶的功能,好讓伊凡把最近挑上的男伴(玩物)壓在上面。伊凡原本的幹炮地點選在倒數第二個隔間──其實這項興趣的前身是把對方壓進馬桶吃屎,是後來才慢慢演化出來的。換到掃具間至少有兩個好處,一是比較不會被打擾(即便是他也知道佔著茅坑不拉屎是多顧人怨的事) ,二是多了一些道具輔助。

         這對娜塔莉亞而言也是好事一樁,因為這使得她為針孔拍到的畫面去蕪存菁容易多了。她對不認識的男同學男老師上大號的畫面一點興趣也沒有。而她對哥哥和其他人亂搞的畫面雖然興趣十足,卻也不是正向的那種--正好相反,她常常看到怒火攻心。但她還是會耐著性子看完。

因為她必須百分之百掌握哥哥和情敵的動向。

         托里斯褲頭被拉下時沒有太多掙扎,或許是早已了悟長痛不如短痛。伊凡的手掌爬上他露出的臀部,經過一塊快要痊癒的淺橄欖色瘀青,他以幾乎不可察覺的幅度瑟縮了一下。哼,娜塔莉亞想,一定是他自己犯蠢跌倒摔傷,或是違反校規被還笨到被抓到藤條伺候……

         絕對不是哥哥掐的,絕不!娜塔莉亞刻意忽視那塊瘀青的形狀明顯是齒痕,而且不是被狗咬出來的。

         伊凡的手爬上托里斯的背脊,注意到身下的人細微的反應,又沿著背脊滑下尾椎,惡意的在那塊瘀青上來回推揉。

托里斯斷斷續續的呻吟起來。

「好屁股。」伊凡的手游移到尾椎下方拍了一下。「你的屁股真的很漂亮呢,是我見過最漂亮的。」

         漂亮的?哥哥到底見過多少男女的屁股!娜塔莉亞墜入自己的思緒。比起憤怒,這感覺更像悲傷,更多的是混亂與絕望。形形色色的臉孔不請自來,在她的腦海寬衣解帶,在哥哥面前寬衣解帶……她閉上發熱的雙眼,想甩開這些討人厭的念頭,他們卻越聚越多,匯聚成漩渦將她吸入--

         她忍不住失聲尖叫:「啊--」

「啊--」片中傳來的聲響也倏的拔高。這將她拉回現實,重新聚精會神於螢幕之上:她看到托里斯臀部的瘀青已被揉開,擴散到坐下時受力面的一半,在單側呈不規則形,色澤從青黃轉為紫紅。而哥哥手裡操著一根掃把,尖端頂著他兩股之間。

兩人開始以相同的頻率上下震動。

「可惡!」娜塔莉亞一拳打向螢幕。

「喂喂,別破壞電腦啊。」

愛德華及時端走筆電,冷靜的檢查損壞情形。「這樣以後誰敢賣情報給你?」

娜塔莉亞呿了一聲,識趣地收回拳頭。的確,在這所學校裡,也只有他能弄到如此高端的錄影設備了。

「除了情報費以外,破壞筆電的賠償,你得另外算我。」

「看起來好好的啊?」

3C產品是很幼秀的東西,現在看起來沒事,說不定裡面的硬碟已經折損了。」檢查完筆電,愛德華直直盯著客戶:「二千筆芯。」

娜塔莉亞有點不耐煩,但她還沉得住氣。「知道了,晚點算給你。」

她始終不明白,筆芯交易這小學時就流行過的東西,為何會突然在高二這群理應是她學長的人之間流行起來。W學園這地方,待得越久人越幼稚,看看高年級的基爾伯特和他低年級的弟弟,就可以知道了。她接過愛德華寫給她的帳單。

 

*

 

一切都是從一場牌局開始的。

阿爾弗雷德、愛德華、好像還有澳.門,幾個眼鏡仔牌友玩了幾局以後,也忘了是誰提議的,他們開始拿自動鉛筆芯當賭注。愛德華一向善於這種精於算計的遊戲,很快就賺進了大把筆芯。

然後就像失速的列車一般一去不復返。

一開始只是三支、五支這樣的賭,後來進展到十位數,再來破百破千,投入這場遊戲的人越來越多,逐漸擴展到整個學年。精於牌技的人累積大筆財富,而輸到脫褲的更是大有人在。玩不起這場遊戲的人,開始向別人借貸筆芯,過起以債養債的日子。

於是,筆芯富豪愛德華當起了學校的中央銀行,開始向那些付不出賭債的同學提供筆芯貸款,並從中賺取利息。

他的財富穩定成長。

事情傾斜是始於費里西安諾用10支筆芯拜託路德維希幫他打掃,路德維希剛開始不願意,後來拗不過費里的糾纏勉為其難的同意了。於是這場遊戲開始變質。

更多的同學將筆芯用於交換物品或勞務--一頓早餐15支;做值日生的工作一天20支,一個禮拜100支;一張珍貴的遊戲王卡甚至可以有1000支的價格。很快的,這些價格越炒越高,越來越多同學付不出相應的筆芯。

筆芯銀行終有被借完的一天,愛德華發現,那些向他借貸的同學根本付不出貸款和利息,但將筆芯存放在他那兒的同學,則急著將那些已經不存在的筆芯領出來--愛德華自然是付不出那麼多的債。

銀行宣告破產,愛德華本人也落入了汲汲營營於筆芯的階級。

就在這時,娜塔莉亞捧著大批的筆芯出現在愛德華面前。這是她從附近所有文具店搜刮來的,用的是貨真價實的銀彈,大人的力量。

「我覺得這樣不好。」提諾說。

某天放學後的河堤,愛德華和兒時玩伴提諾坐在河堤邊,舔著筆芯換來的福利社冰淇淋。

「我是說,愛德,這是犯法的吧?」提諾又提了一次。

「不會被發現的啦。」愛德華聳了聳肩,「應該。」

「而且,你難道不怕給自己惹麻煩嗎?」

愛德華在草地上躺下,望著天上飄過的浮雲。

「我一直覺得很奇怪。」提諾在愛德華身邊躺下,一起望著天空:「你們為什麼那麼信任筆芯?到頭來都是約定俗成的東西,不怕哪天,這個傳統沒了,你蒐集了那麼多筆芯,不是全都報廢了嗎?」

「鈔票也是約定俗成的東西,可是人們還是很信任它。」愛德華說:「哪天要是鈔票系統倒了,不知道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錢真的能買到快樂--啊,說不定還能買到成就感。」

愛德華伸了個懶腰。

        

*

 

「給你。」娜塔莉亞手心上著兩個小小粉粉的白色團子。「你弄得到托里斯的置物櫃密碼吧,你要多少筆芯?」

愛德華疑惑的問:「這是……?」

「甩炮。幫我放在那頭公狗運動褲後面的口袋,待他一坐下就炸爛他屁股。」娜塔莉亞咬牙切齒:「最漂亮的屁股……」

愛德華皺起眉頭:「上次說好的兩千筆芯你還沒給呢。」

「直接給錢行吧?」娜塔莉亞塞了兩千塊到愛德華手中。「幹?還是不幹?」

望著手中的鈔票,愛德華忽然覺得筆芯是多麼可笑的東西。不過,鈔票又真實到哪裡去呢?

娜塔莉亞又塞了三千塊給他。

一個禮拜後,愛德華嘴角掛著血絲去合唱部練唱。

「哇小愛你沒事吧?」烏.克蘭學姊發出驚呼。做作。愛德華心想,誰都知道烏.克蘭、伊凡和娜塔莉亞三姊弟是黑道家庭出身,也都知道那天練唱結束的傍晚在放學路上襲擊愛德華的是他們家的人馬。三千塊就這樣被搶了回去,不多也不少,明顯就是為了警告。

托里斯似乎仍被蒙在鼓裡,愛德華站上合唱台時他還關切的問今天需不需要先回去休息,天知道我被揍就是為了保全你那美麗的屁股啊,愛德華這麼想。

不過托里斯沒有機會知道了。又過了一個禮拜,托里斯被姦殺在田邊的水圳。

那個很好聽的男中音,以後再也聽不到了。愛德華不太真實的想著,在合唱部一起寫的祈福卡片上簽了名。

他和提諾相約周末吃冰。

「你會難過嗎?」沉默良久,提諾這樣問他。

愛德華仰頭望天,白皙的喉結格外突出明顯。「我不知道。我總感覺有一部分是我殺了他。」

「不是的,這完全不是你的責任啊。」提諾試圖安慰他,但他的語氣含著不確定。

就是在那一刻,愛德華對筆芯的興趣消失得一乾二淨了。

他翹著兩腳椅,輕輕哼著他和托里斯曾經一起合作的歌。

 

 

 

 

 

 

不要吐槽我幣值問題,就當日幣吧

 

arrow
arrow
    文章標籤
    APH 露立
    全站熱搜

    鴉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