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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Tag+一個CP+一個bz寫一小段。 紅:甜文/藍:文藝向/綠:搞笑/黑:虐

去水板,集中收網誌

*多CP注意

 

 

 

【夏天海邊/愛+芬/文藝】
北國的日光即使是盛夏時分也不會刺目,斜射著海面把峽灣染成一片澄黃。兩人相約敘舊,聊著一些瑣碎的話題。
「我跟你說,瑞先生最近做了個五斗櫃給我呢。」
愛德華安於自己在提諾心中的位置,只是閒適地看著Skype視窗以外的他,如此質樸,如此生活,和風花雪月扯不上邊。
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不鹹也不淡。

 

 

【花草茶/串優/文藝】
隔著透明茶壺的肚腹可以看到朵朵玫瑰苞芽在水中展開,馨香化為視覺上具體的淡黃冉冉舒展。保加替對桌的友人倒了一杯:「如何?有沒有比血腥味甜?」
「你身上摘下來的,你身上的一部分,當然甜。」
他斜斜的笑了,露出一顆虎牙。

 

 

【冷氣/立愛/搞笑】
「好熱...可以開冷氣嗎?」
「全球暖化越來越嚴重了,冷氣這麼耗電你還開?你知不知道這會造成海平面上升、北極熊會死光...」
「北極熊會死光?」
「北極熊會...死光?」
兩人跳起來開始手忙腳亂。
「讓他死!讓他死!」「快!冷氣最低是幾度?」「16。」「這根本差不多嘛。啊,暖氣也開好了。」「暖氣調到最高!」

 

 

【曖昧/親子分/文藝】
「壽星了不起啊,老子可沒有準備禮物喔混帳。」
「哈哈哈,難得親分生日,俺只是想請朋友吃個飯嘛。」
安東尼奧燦笑著露出一排健康的牙齒,端上親烤的番茄蛋糕。粉嫩微紅的質地和著點點香料。羅維諾鼓起腮,掏出一個雞蛋大小的物事扔在桌上。那玩意用皺巴巴的暗紅色紙包裝,頂端還點綴著一朵亮綠緞帶。
「拿著。」
「啥?」
「幫我拿一下啦!」
羅維諾低頭盯著桌面底下搓揉彼此的雙手。

 

 

【向日葵花田/露立/甜】
伊凡一向不喜歡雪。托里斯說,大雪天可以使屋裡那汪小小的爐火更顯溫暖。伊凡從來沒有被說服。比起屈就於一小圈幸福的幻象,他的懷抱更宏遠--永不降臨的永夜、一整片燦爛的向日葵花田。
清瘦的人影從一片白茫中走近,將一小包油紙塞到他手中。他從紙包倒出幾粒,掉在手心的是剛烤好的葵瓜子。
「我出差帶回來的,趁熱吃。」
伊凡覺得手心那一小包溫度,點燃了一小朵暖黃的光。

 

 

【蛋糕/露普/文藝】
基爾壓著汩汩冒血的傷口,赭色暗影在手掌按壓底下的深藍軍服擴散。他的上臂也被劃開一道長達十幾公分的破口,布料襤褸垂懸而下,露出光裸肌膚上呈網格狀阡陌橫流的鮮血。他空不出一隻手去壓住。
「走吧,回去切蛋糕慶祝。」
他慣用的左手撐起長劍,危危顫顫地起身,右手還壓著腹部的傷口。「慶祝個屁呀,蠢熊。」
「當然是慶祝我贏了。」伊凡軟軟的笑著。「我原本就押你會輸。」

 

  

【冷戰時期/典芬/甜】
提諾的夢境已經很久沒有出現清晰的場景,有的只是清醒世界棋局的延伸。當然,夢裡的邏輯很紊亂,只是頭腦機械性的被思緒亂流捲動而持續運轉。
這並不是他的本性。
他的眼皮撐開一道裂縫,旋即從方才枕著的地方跳起。「瑞、瑞先生?」
他是何時進到家裡來的?提諾頰上殘存著對方的體溫。周旋於兩大集團間,如此危險的位置禁不起任何誤會。
貝瓦將他壓回自己的大腿。「繼續睡吧。」
提諾終於真正掉入深沉睡眠。或許是累了。

 

 

【愛立/眼鏡/文藝】
直到新眼鏡配好前,愛德華都要和托里斯共用一雙眼睛。
是的,失去眼鏡的愛德華跟瞎了沒兩樣,托里斯又恰好十足犬系氣質,自然擔起了導盲犬的職務。距離保持在後方一步、抓著手肘--
「小心月台間隙。」
不算瘦小的身軀被外力穩住,友人纖瘦的手臂上浮出肌肉的線條。「小心啊。」
畢竟還是較自己年長,不過對都已經成年的他們而言年齡不是關鍵問題。愛德華覺得對方湖綠眼眸透出的光,屬於狼群首領。

 

 

【酒館/普匈/文藝】
「本大爺喝的不是酒,是一個人的快樂!」
匡噹。
「大家要喝什麼,盡量點,今天姊請客!」伊莉莎白舉起平底鍋,微醺的氣味在她臉上、在基爾伯特臉上、在整個空間的空氣裡。

 

 

【糰子/露愛/虐】
「這樣說明您明白了嗎,布拉金斯基先生?」太過蒼白的眼鏡少年平板的說。「馮芬克先生的研究超出了人類認知的範圍。這是無可取代的成就,但他也付出了代價。」
「最後一個問題就好。」伊凡虛軟的頭猛然抬起。「你到底是誰?愛德華在哪裡?」
揪住他衣領時伊凡被手中抓住的觸感嚇了一跳:自稱大宇宙意志的人形軟得一捏即扁,並快速裂解融為無數純白不規則形的米糰。
「我們就是他。」無數張蒼白臉孔齊聲說:「也都不是他。」

 

 

【學園/犬猿/甜】
「你們兩個給我罰站到放學。」
訓導主任路德維希以這句判決作為以不可以打架為題的演講結尾,便轉身走回辦公室。紮著小馬尾的棕髮學生斜眼瞄了一起受罰的同伴一眼,趁著主任背對他們的空檔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
「聽說曾有學校罰打架的學牽手一整天。」紅瞳貓眼男孩挑釁的說:「真想試試哪。」
「還好路德維希沒想到這套。」
路德維希不懂他們的相處模式--或許,一起罰站已經成為打架目的的一部分了吧。

 

 

【禁藥/魔術組/甜】
「簡單的說,這種藥會使苦的、酸的、澀的、辣的,嘗起來統統變成甜的。你可能覺得這聽起來沒什麼,但其實味蕾是人類自然的保護機制,能把危險的事物阻絕在外。一但沒有了這種警覺,人類很容易就會失去判斷能力,進而被危險的事物迷惑,甚至失去自我。」
魔術社新生諾威沒有被學長一番危言聳聽嚇住,只是平靜地問:「那麼,你長期對社員下藥的目的是?」
「為了保護我們大家不受荼毒。」
身為前輩的羅尼偷偷瞄向社長亞瑟。

 

 

【白色/露芬/甜】
越來越冷了。伊凡眼前只有死灰的白,因為曚在他眼上的布料就是這樣,粗糙、有點髒髒的不很純正。不過他大概猜得到眼罩外的景色--一片刺目的白,從時節判斷。
死神解下了蒙住雙眼的白布。他原本預計會看到對準自己的槍口,但金髮少年只是純潔的微笑著。
「你是來報仇的嗎?」
「怎麼會呢?今天是聖誕節啊,我只是想給你個驚喜。」提諾驚慌的撇清,從大紅聖誕服的內裡拿出禮物。
或許提諾真的不是故意挑在這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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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鴉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